Lauren 是一位注册临床心理咨询师。她觉得自己的事业和个人生活都存在障碍,还有心理的偏差,从事心理医生的行业让她针对自己做了很多工作,道理都明白,但总是感觉行为不到位,她相信这一定与她的前世有关,她还希望更多了解与家人和朋友的联系,特别是与自杀离世的姐姐的关系,所以她想尝试一下前世回溯的催眠。谈到小时候的经历,她提到很小的时候曾经被爷爷性侵,话题一带而过,没有太多解释。
前世的记忆始于一个从征兵中逃出来的年轻男人—他憎恨战争和任何暴力,她说:“战争和暴力都是男人挑起的。” 小的时候,他目睹了父亲如何对母亲拳脚交加,并为无力保护母亲而感到很深的内疚,他离家出走,希望独自一人安静的生活,但是又遇上征兵,他又再次逃离。他走了很远很远的路,独自生活在树林里—他知道自己非常敏感易怒,他感觉到自己血液里有暴力倾向,他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伤害,所以选择一个人生活,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,他死的时候还是一个人。当灵魂离开身体时,她说:“Men are dangerous!” “男人危险”这一信念她一直坚守着,直至今日,在前世灵魂离体的那一刻,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一直都和男性刻意保持距离,以致年近四十仍然孤身一人。
她很快就跳到了第二个前世,她是一个出生在富裕家庭的女孩子,父母满足了她所有的物质需求,但是很少有时间陪她,她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女仆的陪伴下度过的。接下来,她结婚了,她好向往离开家的生活,新郎和她的背景很相似,也想尽快独立,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,婚后搬到了一个新的城镇。她对丈夫没有太多的感情,但很享受婚姻带来的舒适和自由。随着兴奋感的退去,她的丈夫开始忙碌的工作,几乎没有时间陪伴她,她想帮忙,但感觉完全是局外人。整天她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务,她开始感到无聊和怨恨,她说:“有时候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,我甚至希望他呛死!” 但是好像没有别的选择,在那个年代如果结婚后的女性出去做事,会被别人耻笑。幸运的是几年后她生了两个漂亮的孩子,她把全部的爱和关注都奉献给了孩子们。男孩子长大后当兵离开了家,女孩子对她百依百顺,一直陪伴着她。
进入暮年,她看到女儿推着自己坐在轮椅上,腿脚有问题 — 当一个人没有尽自己的能力做自己应该做的事,腿脚的问题是最常见最典型的问题。
她逝去的那一刻,灵魂生出深深的愧疚感。她说,她没有完成她的使命,她应该是来学习如何控制自己,不过界伤害其他人,但是她利用自己的地位,从小就欺负那个伺候她的女仆,后来又刻意训练女儿成为她的陪伴,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孤独。她女儿这一生除了做她的陪伴之外,从来没有自己的生活。这个女儿倒一直是心甘情愿的,但这应该是她要学习的课程——关于如何做自己的课程。她为自己扮演这个阻挡女儿灵魂使命的角色感到非常内疚,也很悔恨自己没有能完成自己灵魂的使命。
我请她看看这一世家里的每个人。她说那个老公是她这一世曾经侵犯过她的爷爷,仍然是一带而过。我感觉这里面存在宽恕的问题,尽管我不确定她是否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。那个女仆是她现在最好的朋友,儿子是她今生的母亲,女儿是她多年前自杀的姐姐。我带她和姐姐做了一个对话,她对姐姐的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—已经两世了,她总是把太多的关注给其他人,以至于失去自己,这一世她在学做自己的路上再次失败。她对姐姐的灵魂说:“你总是想把最好的留给我,上一辈子是这样,这一辈子还是这样。”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。她还感知到,姐姐现在正在更高的境界中休息康复,自杀的创伤太大,她还没有准备好回来再试一次。
为了回答为什么她对某些邪教或原教旨主义文化感兴趣的问题,高我把她带到了另一世的生活中,她是一个应该是摩门教社区领袖的女儿,她的父亲有十二个妻子和数不清的孩子。她恨自己的父亲,感觉他很虚伪,作为女孩她的任务是服从,她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。但这个刚刚十四岁的小女孩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选择,所以当她的父亲指令她嫁给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时,她“不小心”掉进了井里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—这是她最后的叛逆。
她意识到,那一世的父亲又是她的爷爷。前三世和今生似乎都有一个主题 —男人是危险的,这一主题不仅仅是针对她的爷爷,而是针对整个男性群体。走进光里,她开始明白宽恕是她这一生的一大课题 —只有当她学会宽恕,她才能让自己摆脱束缚,并与他人,尤其是男性建立真正的联系,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吸引到适合她的人,建立长久、健康、有意义的关系。我感知现在她已经做好准备去宽恕、谅解和接纳,对自己也对整个男性的集合体,我请高我帮助她处理情绪的释放。
在高我的指导下,她还收到了有关她职业生涯的信息——作为一名心理治疗师她已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。她应该更多地学习如何建立自己的网络,提升人际关系,无论选择哪种形式或如何继续她的实践,只要她拥有自己的人脉网络,就会在事业上取得成功。
她从催眠中醒来,感觉奇妙又有点恍惚。她说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,感觉有很多值得慢慢思考。潜意识似乎有自己独立于正常意识之外的想法—在我的回溯催眠中,潜意识总是带着客人到她应该去的地方,很多时候远远超出客人的期望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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